蔡元培句子，蔡元培经典语句(60句)

1、教育而至于公民道德，宜若可为最终之鹄的矣。日未也。公民道德之教育，犹未能超轶乎政治者也。世所谓最良政治者，不外乎以最大多数之最大幸福为鹄的。最大多数者，积最少数之一人而成者也。一人之幸福，丰衣足食也，无灾无害也，不外乎现世之幸福。积一人幸福而为最大多数，其鹄的犹是。立法部之所评议，行政部之所执行，司法部之所保护，如是而已矣。即进而达礼运之所谓大道为公，社会主义家所谓未来之黄金时代，人各尽所能，而各得其所需要，要亦不外乎现世之幸福。盖政治之鹄的，如是而已矣。一切隶属政治之教育，充其量亦如是而已矣。

2、以教育家之方法衡之，军国民主义，世界观，美育，皆为形式主义；实利主义为实质主义；德育则二者兼之。

3、游戏，美育也；兵式体操，军国民主义也；普通体操，则兼美育与军国民主义二者。

4、提撕实体观念之方法如何？日：消极方面，使对于现象世界，无厌弃而亦无执著；积极方面，使对于实体世界，非常渴慕而渐进于领悟。循思想自由之公例，不以一流派之哲学一宗门之教义梏其心，而惟时时悬一无方体无始终之世界观以为鹄。如是之教育，吾无以名之，名之l世界观教育。

5、民权二字，虽为新名词，然保障民权的意义，则自二千年前，已多有人主张，当时虽没有想到选举、罢免、创裂[制]、复决等政权，如孙先生民权演讲中所列举的周到，但对于生命、财产的爱护，言论、**诸自由的获得，已甚注意于保障了。

6、历史、地理，实利主义也。其所叙述，得并存各主义。历史之英雄，地理之险要及战绩，军国民主义也；记美术家及美术沿革，写各地风景及所出美术品，美育也；记圣贤，述风俗，德育也；因历史之有时期，而推之于无终始，因地理之有涯涣，而推之于无方体，及夫烈士、哲人、宗教家之故事及遗迹，皆可以为世界观之导线也。

7、以中国古代之教育证之，虞之时，夔典乐而教胄子以九德，德育与美育之教育也。周官以卿三物教万民，六德六行，德育也。六艺之射御，军国民主义也。书数，实利主义也。礼为德育；而乐为美育。以西洋之教育证之，希腊人之教育为体操与美术，即军国民主义与美育也。欧洲近世教育家，如海尔巴脱氏纯持美育主义。今日美洲之杜威派，则纯持实利主义者也。

8、他到通商场，正逢日俄两国为着支那人的土地开战，一天总有许多警报到这通商场来。看这通商场的人，还是讨债的讨债，求人的求人，祭神的祭神，吃酒的吃酒，忙个不了，连那报纸都没有工夫看了。他问：忙什么？人家都说：今天是除夕，明日是元旦，这是很大的节气啊！他道：呸！地球绕太阳一周，算是一年，不知道是那一天起的，这些三百六十一五日里面，随便那一天，都可以当除夕、当元旦的，今天就值得这样看重么？况且闹的都是为一家起见，连那自己土地都送给别人做战场都不管，这真是家人罢了！要是有一天，从家人进一步到成了国人的资格，或者又有一天，从国人再进一步成了世界人的资格，有一番新局面，才可以有个新纪念啊！他既然自己的思想与那外面的情形合不上来，他看着很不受用，长吁短叹的，跑回屋子里躺着了。

9、每人一日的课程：二十四时间，做工八时，饮食谈话游散八时，睡散八时。

10、他既然游历了许多地方，研究了许多年数，就下句断语道：人类的力量，现在还不能胜自然，如瘟疫水旱的事，终不能免。是因为地球上一国一国的分了，各要贪自己国里的便宜。国与国的交涉，把人的力量都縻费掉了，一国所以不能胜别国，不是土地失去，就是利权让人。因为一国中，又是一家一家的分r，各要顾自己家里的便宜，把人的力量都縻费掉了。如今最文明国的人，还是把他力量一半费在国上，一半费在家上，实在还没有完全的国，那里能讲到世界主义！先要把没有成国的人，都叫他好好儿造起一个国来才好。现在史拉夫人、支那人，都是有家没有国的，史拉犬人口造口目的，一天多于一天。支那人想的都少，还是天天自己说足中国人，中国人真厚脸皮吓！其实造个新中国也不难，只要各人都把縻费在家里面的力量充口公就好了！他抱了这个主义，逢人便说。也口信的，也有不信的。

11、是二者，所谓强兵富国之主义也。顾兵可强也，然或溢而为私斗，为侵略，则奈何？国可富也，然或不免知欺愚，强欺弱，而演贫富悬绝，资本家与劳动家血战之惨剧，则奈何？日教之以公民道德。何谓公民道德？

12、墨子是一个极端反对侵略的人，他作《非攻》篇，历举侵略非义的例证，又历举侵略者自身不利的例证。对于侵略者，不但词严义正的责他们，而且也苦口婆心的劝他们。但是他并不是空言禁攻，而有一种抵抗侵略的准备，有事实可以证明。

13、对于思想、言论、**的自由，尤以为集点。孔子说：一言可以丧邦……惟其言而莫予违也。《孝经》说：士有争友，则身不离于令名；父有争子，则身不陷于不义。荀子说：非我而当者，吾师也；是我而当者，吾友也；谄谀我者，吾贼也。《国语》记：周厉王虐，国人谤王……王怒，得卫巫，使监谤者，以告，则杀之。国人莫敢言，道路以目。王喜日：‘吾能弭谤矣，乃不敢言。’召公日：‘是障之也。防民之口，甚于防川；川雍而溃，伤人必多；民亦如之。是故为川者决之使导，为民者宣之使言。’王弗听，于是国人莫敢出言。三年，乃流王于彘。

14、日：世固有厌世派之宗教若哲学，以提撕实体世界观念之故，而排斥现象世界。因以现象世界之文明为罪恶之源，而一切排斥之者。吾以为不然。

15、消灭各国的势力范围：这件事，他们本来靠造铁路、开矿山两种手段。我们国法改变以后，国中的人彼此并没有尔我的分别，对了[于]外国，我国与尔国，到分得十分精细了。果然是外国人的资本，那就本地的小工都招不到一个，一面与那外人商量说：从前的合同，本不是文明办法，现在公众不答应，无可设法。（理）就还他资本，多贴利息。把从前的合同都废了。他们已经造的、开的，都用价购回了。

16、墨子对楚王说到弟子禽滑嫠等三百人。淮南子称墨子服役者百八十人，皆可使赴火蹈刃，死不旋踵。楚吴起的事变，墨者巨子孟胜为阳城君死守，弟子死者百八十五人。可见墨家训练徒属的严格与感化的强度了。

17、我们就应立刻与俄宣战。海军单靠几只老朽兵船，原不中用，但这时已有在英国海军卒业生回来，驾驶起来也可以捕拿俄国的商船，替日本做个声援。一面派外交家到日本订约，海战兵费统归我们济助，日本正苦经济困难，没有不乐受的。那就日本海战的功，我们分他一半了。一面派曾在俄国大学肄业的人，暗人俄国各地运动民党，推翻政府，三面夹攻，满洲还不能收回么？

18、袁世凯如不箝制言论，革菅人命，亦不至受群小之包围，试行帝制以自杀。

19、现象实体，仅一世界之两方面，非截然为互相冲突之两世界。吾人之感觉，既托于现象世界，则所谓实体者，即在现象之中，而非必灭乙而后生甲。其现象世界间所以为实体世界之障碍者，不外二种意识：人我之差别，幸福之营求是也。人以自卫力不平等而生强弱，人以自存力不平等而生贫富。有强弱贫富，而彼我差别之意识起。弱者贫者，苦于幸福之不足，而营求之意识起。有人我，则于现象中有种种之界画，而与实体违。有营求则当其未遂，为无已之苦痛。及其既遂，为过量之要索。循环于现象之中，而与实体隔。能剂其平，则肉体之享受，纯任自然，而意识界之营求泯，人我之见亦化。合现象世界各别之意识为浑同，而得与实体吻合焉。故现世幸福，为不幸福之人类到达于实体世界之一种作用，盖无可疑者。军国民、实利两主义，所以补自卫自存之力之不足。道德教育，则所以使之互相卫互相存，皆所以泯营求而忘人我者也。由是而进以提撕实体观念之教育。

20、第一款，是普通职业，有变化原料的，如种植制造这些事；有移动货物的、如开矿运货这些事。从精神上用变化移动等手段的，如教育书报歌舞这些事。有专门除害的医疗裁判这些事。

21、算学，实利主义也，而数为纯然抽象者。希腊哲人毕达哥拉士以数为万物之原，是亦世界观之一方面；而几何学各种线体，可以资美育。

22、譬之人身：军国民主义者，筋骨也，用以自卫；实利主义者，胃肠也，用以营养；公民道德者，呼吸机循环机也，周贯全体；美育者，神经系也，所以传导；世界观者，心理作用也，附丽于神经系，而无迹象之可求。此即五者不可偏废之理也。

23、至于历史上给我们的教训，甚多甚多，举其最著者：秦始皇时，偶语诗书弃市，以古非今者族，秦以速亡。汉季党锢之祸，以干涉**之自由，杀捕党人，遂以亡汉。

24、所以在这个黑暗世界，还要说道：公喜！公喜！新年了，到新世界了。

25、其中还说各种方法，各种子目．各种变通的手段，都载在册子

26、第三是徒属的训练。《吕氏春秋》称墨子徒属弥众，弟子充满天下。

27、一在事实方面，为教育之脱离于宗教。法国自千八百八十六年间，已易学校之宗教科为道德及文化，教士会Congr6gation会员不得复充国民学校教习。千九百一年，定**律，非经特别认许，不得立教士会。然教士会尚假教员会之名号以存立，其会员仍得厕身于教员之列，以密行其主义。及千九百十二年定律，无论男女，凡委身教会者，均不得复为国民学校（教）员。于是普通教育始脱离教会之势力范围。虽教会之私立学校不在禁例，而其势力决不能与国立学校抗行，可断言也。

28、满清时代，有所谓钦定教育宗旨者，日忠君，日尊孔，日尚公，日尚武，日尚实。忠君与共和政体不合，尊孔与信教自由相违（孔子之学术，与后世所谓儒教、孔教当分别论之。嗣后教育界何以处孔子，及何以处孔教，当特别讨论之，兹不赘），可以不论。尚武，即军国民主义也。尚实，即实利主义也。尚公，与吾所谓公民道德，其范围或不免有广狭之异，而要为同意。惟世界观及美育，则为彼所不道，而鄙人尤所注重，故特疏通而证明之，以质于当代教育家，幸教育家平心而讨论焉。

29、在我中华，孔子之道，虽大异于加特力教，而往昔科举之制，含有半宗教性质。废科学[举]而设学校，且学校之中，初有读经一科，而后乃废去，亦自千九百年以来积渐实行，亦教育界进步之一端也。

30、到了现在，觉民权保障，尤为特别需要：训政时期的需要**时期，人民要行使四种政权。若训政时期，尚不能得到最最初步的自由，则何以为行使四权的训练？此其一。为**的预备，重在地方自治，人民若生命尚无保障，一切不得自由，则何以励行自治？此其二。训政时期约法，已列举人民各种自由，非依法律不得限制之；若不能实行此等条文，则何以敢信于人民，使知训政期满后确能实行**？

31、五者，皆今日之教育所不可偏废者也。军国民主义，实利主义，德育主义三者，为隶属于政治之教育。（吾国古代之道德教育，则间有兼涉世界观者，当分别论之。）世界观、美育主义二者，为超轶政治之教育。

32、图画，美育也，而其内容得包含各种主义：如实物画之于实利主义，历史画之于德育是也。其至美丽至尊严之对象，则可以得世界观。

33、区划建筑：先划定铁道、航路，然后划种植场、畜牧场、学校、工厂、烹饪所、裁缝所、公众食堂、公园、医院、公众寝室、男女配偶室、孕妇胎教室、育婴院、养老院、盲哑学堂、盲哑废疾工厂、积货所、运货场、图书馆、歌舞场、议法院、统计所、公报馆、裁判所。

34、旧时代，最粗浅的是慈善事业上的功利主义。他们笃信行道有福的因果律，以为我若能慈幼，七帝或其他神祗一定有酬报。这与家庭中养儿防老的观念差不多，这当然是一种不纯洁的心理。

35、便是统领明白点的，也还有许多人牵制他。如今牵制的是去掉了，昧心的统领也换掉了。他们见了新定的国法，知道这个土地既就是自己的产业，自己担任了当兵的职业，不但粮饷无忧，就是从前须牵挂的父母妻子，也不要自己瞎操心，还有不拼命的么？兼且国法改变以后，马贼也来归附，居民都告奋勇，又有各地民兵，陆续可以接力，陆军势力很可打退俄兵。

36、唱歌，美育也，而其内容，亦可以包含种种主义。

37、究是公理战胜的时候，办的事情与我们新中国竟是闭门造车，出门合辙，他就先承认我们新国了。美国是民权最重，也就承认，其余各国不是有世袭的皇帝，就是有骄贵的政党，他们总舍不得这片好地方，想支那人是最怕受不忠、不孝、大逆不道这些名目。要是硬派着这种罪名了，就杀了他、剁了他，他还要三跪九叩头的谢恩。况且替他皇帝报仇，就可以做他们皇帝，这是有旧例的。我[他]们看着这个好瓜，几次商量着剖分了，如今是机会了；他们又迷信了一种旧话说，军事是要专制的才会强，如今新中国讲共和，讲平等，讲到这个地步，这还有什么兵力，放心打他便了。于是各国约定日期，各统海陆军分道并进，海军有向香港的，有向厦门的，有向定海或上海的，有向燕[烟]台或天津或旅顺的；陆军有从朝鲜一面来的，有从印度一面来的，有从安南一边来的，或是一国单行，或是两三国联合，东鸣西应，真个展旗蔽日，植桅成林，比那战国时候，六国的合纵攻秦，与西历千八百十四年的联军破法，还要热闹。这一片支那大陆，定归要踏成白地了。那知道真金不怕火，竟不是讲多少的，大凡开战时候，守的本来比攻的容易，就只怕有奸细漏泄军情。这时候中国的人，就把中国作为自己的灵魂，除了这个，没有再找权利的地方，那里肯损害他一点呢！所以外国人用尽方法，想买个奸细，一个都买不出。连想买张详细地图，都不能到手。我们什么布置，他们竟一点不知道。他们外国，不论什么文明，总还是在生计竞争的圈子里，我们有的是钱，买通几个高等奸细，把他们怎样调度，怎样进军，都知道详细了。各地陆军交战，一则攻守势异，二则爱国心的程度不同，来的没有不打退的。海军呢，他们昼用远镜、夜用电光，不时四处探查。兼用灭鱼雷船在前试探，除了炮台上有几个守兵外，都没有什么。就放心进着港口去了。但等到与炮台上炮火相交以后，就不是半天坠来个霹雳，便是舰底着了鱼雷，没有一舰不击沉的，所以要等炮火相交，才下辣手。这可见事出不忍，为防护自己，不得不然了。他们既然买不到奸细，竟不知道我们的底细。后来经战线外的船上用远镜测见，又从被轰的地位与时候推想起来，也就知道是这两种机械。想**的法子，就想得出，一时也造不成，只好率几只残舰避开去了。

38、墨子与其徒属，有这些物质的设备，精神的训练，所以能替弱小国家抵抗侵略，用武装和平的手续，把战争消弥于事前。

39、此为康德所创造，而嗣后哲学家未有反对之者也。在现象世界，凡人皆有爱恶惊惧喜怒悲乐之情，随离合生死祸福利害之现象而流转。至美术则即以此等现象为资料，而能使对之者，自美感以外，一无杂念。例如采莲煮豆，饮食之事也，而一入诗歌，则别成兴趣。火山赤舌，大风破舟，可骇可怖之景也，而一人图画，则转堪展玩。是则对于现象世界，无厌弃而亦无执著也。人既脱离一切现象世界相对之感情，而为浑然之美感，则即所谓与造物为友，而已接触于实体世界之观念矣。故教育家欲由现象世界而引以到达于实体世界之观念，不可不用美感之教育。

40、且各种事业，均感人才缺乏；若有为之才，偶因言论稍涉偏激，或辗转联带的嫌疑，而辄加逮捕，甚思处死，则益将感为事择人之困难，而无术以救国，此其二。

41、国难时期的需要现际空前国难，大家都说要全国总动员，始可渡过难关。政府为集思广益起见，亦曾有国难会议的召集。若对于言论、出版、**等自由，尚不许充分运用，则所谓集思广益者何在？此其一。

42、《左传》鲁襄公三十一年记：郑人游于乡校以论执政；然明谓子产日：‘毁乡校何如？’子产日：‘何为？夫人朝夕退而游焉，以议执政之善否；其所善者，吾则行之；其所恶者，吾则改之；是吾师也。若之何毁之？我闻忠善以损怨，不闻作威以防怨；岂不遽止？然犹防川，大决所犯，伤人必多，吾不克救也；不如小决使导；不如吾闻而药之也。’观召公、子产，均以防川为喻；厉王强弭之而被逐，子产利用之而得师，孰得孰失，显而易见。

43、亲爱之谓也。古者盖谓之仁。三者诚一切道德之根源，而公民道德教育之所有事者也。

44、那时候，以省刑罚，薄赋敛为仁政，固然生命与财产的保障并重，然尤注意者为生命，例如孟子说：天下定于一……不嗜**者能一之。又说：杀一无罪，非仁也。又说：左右皆日‘可杀’，勿听；诸大夫皆日‘可杀’，勿听；国人皆日‘可杀’，然后察之；见可杀也，然后杀之；故日：‘国人杀之也’。老子说：民不畏死，奈何以死惧之？这可见当时保障生命的热烈了。

45、近日在教育部与诸同人新草学校法令，以为征集高等教育会议之预备，颇承同志饷以谠论。顾

46、虽然，世界观教育，非可以旦旦而聒之也。且其与现象世界之关系，又非可以枯槁单简之言说袭而取之也。然而何道之由？日美感之教育。美感者，合美丽与尊严而言之，介乎现象世界与实体世界之间，而为津梁。

47、本此五主义而分配于各教科，则视各教科性质之不同，而各主义所占之分数，亦随之而异。国语国文之形式，其依准文法者属于实利，而依准美词学者，属于美感。其内容则军国民主义当占百分之卜，实利主义当占其四卜，德育当占其二十，美育当占其二十五，而世界观则占其五。

48、各国的海陆军，既然被中国击败。把从前叫做势力范围的，统统消灭了。兼且从前占去的地方，也统统收回了。中国竞又要锁港了，他们外国那里甘心，就在德国京城柏林开个大会，商量打破中国的法子，都说：中国的国民爱国心这么纯粹，怕没有法子打他，不如大家罢手与他讲和，还可以沾点通商的利益。决定以后，就由俄、美两国介绍，与我们议和约。我们虽然战胜，但并不要借此占便宜，趁着各国军备零落的时候，就提出弭兵会的宗旨来。请设一万国公法裁判所，练世界军若干队。裁判员与军人皆按各国户口派定。国中除警察共外，不得别设军备，两国有龃龉的事，悉由裁判所公断。有不从的，就用世界军打他，国中民人有与政府不合的事，亦可到裁判所控诉。那时候各国听中国的话，同天语一样。又添着俄、美两国的势力，没有敢不从的。既定了约，就立刻照办起来。从此各国竟没有战事，民间渐渐儿康乐起来，那中国人的康乐，自然更高几倍了。偶然想出个新法子，寻出个新利源，就大家合力的办法。从前那些经费不敷、人材不足的弊病都没有了。所以文明的事业达到极顶。讲到风俗道德

49、撤去租界：国法既改，国中只有输运货物的一种职业，并无所谓营商。只有本国赢余的货物，要卖给外国人；国中缺少的东西，要向外国人买进，还有点通商的旧套。但也是一国公共的商店，与他们交涉。没有私人与他们营商的。他国人来往的货物，差不多每年都有定数，外商没有竞争的路。况且租界上住的支那人，不是回家乡，就是联合自己同国的人，照那国法办起来，只要有点力气，不愁没有事业，就不愁没有衣食。

50、上之所著，仅具辜较，神而明之，在心知其意者。

51、墨子听说楚王要攻宋，就跑到楚国去，探听楚王为什么要攻宋，因为公输盘替楚王造了一种云梯，要到宋国去试一试。墨子就要求同他小试一回。解革带为城，请他攻，公输盘九次进攻，都被墨子打退了。公输盘的机械用完，墨子的守备还有余。公输盘说：我有一个对你的方法了，但是我不说。墨子说：我知道你对我的方法了，但我也不说。楚王问什么缘故，墨子说：公输子的方法，是杀我；他以为杀了我，就没有人替宋守，他就可以攻宋了。殊不知道我的学生禽滑螫等三百人，都已装置好我所发明的守备，在宋国城上候楚兵了。楚王就决定不攻宋。设使墨子没有这种守备的器具与技能，又使没有受训练的三百学生，虽空言非攻，还是无用。我们对于墨子的准备，可分别考察一回。

52、如今爱家不爱国的，就是小孩子这般见识。况且他就明白一点，也说我就拼命，别人都坐视，仍然不中用。我就公财，反给别人做私财，我白白自家吃苦，所以不干啊！照此情形看来，并不能专说人心不好，实在有许多老法子，把他束缚住了！如今要把老法子统统丢掉，另定一个章程：一个人出多少力，就受多少享用；不出力的，就没有享用。叫他那因果丝毫不差，那自然人人着力了。说到这里，就有好几位干事发出许多小册子来，每人一册分给。坛上的人又说道：诸位都是各地方公举的代表人来议法的，如今我们提出这个议案，诸位赞成不赞成？这位中国一民也恍恍惚惚记得他的家乡果有公举议员的事，他果是代表着来的，就把这册子细细看下去。里边应办的事分作五纲：调查：又分作两款：第一款是地：如山向河流晴雨气候这些，如地皮的物产，地心的矿产和那水流，空气里边可以化分的材料。

53、《周礼》：大司徒之职，以保息六养万民，一日慈幼……。孔子说：少者怀之。又说：少有所长。孟子说：幼吾幼以及人之幼。这样的好事，在周代已经通行，二千年来，似乎没有停顿过，只要看各地方都有育婴堂，就可以证明了。但是讲到慈幼的意义，旧时代与新时代不见得相同。

54、博物学，在应用一方面，为实利主义；而在观感一方面，多为美感。

55、就一社会而言之，与我以自由乎，否则与我以死，争一民族之自由，不至沥全民族最后之一滴血不已，不到全国为一大家不已，有何等意义乎？且人既无一死生破利害之观念，则必无冒险之精神，无远大之计划，见小利，急近功，则又能保其不为失节堕行身败名裂之人乎？谚日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清，非有出世间之思想者，不能善处世间事，吾人即仅仅以现世幸福为鹄的，犹不可无超轶现世之观念，况鹄的不止于此者乎？

56、一民先生从俄国回来，就在他的家乡所设工厂办事。那时候因外交上第第三的两件事，果然有好几国不答应。他们平日看着支那这片大陆温和丰富，真同天国一般。住在

57、进一步，完全出于同情。世界上最小最弱的，最易引起爱怜；纯洁的慈善家，正与纯洁的慈母一样。但仅仅有此同情，尚难免流于姑息的爱，而不能爱人以德。

58、第一是学术的根柢。《墨子·经》上下、《经说》上下等篇，颇引到数学与物理学的例证，可见墨家对于物质科学，从事研求。又《贵义》篇说．墨子往卫国的时候，载书很多，可以见墨子的好学。

59、所以民权保障，是考诸哲人的遗训，证诸历史的事实，按诸目前的时势，都是必不可少的运动，我们安能不注意呢？

60、研究进化之阶段，可以养道德，体验造物之万能，可以导世界观。